算命沒有想像中那麼神秘, 地點是在很旺的市中心, 很多人來往的購物中心. 對方是一個頭髮全白的老太太, 坐在店面的最裡邊, 很小的房間. 很慈祥的樣子. 沒有巫婆臉.
我今年二十四了, 剛畢業, 想找份自己喜歡的工作, 跟自己喜歡的人一起面對生活的種種. 聽起來很簡單吧. 其實要真正施行有點難度. 在很茫然的情況, 為了讓自己對未來更有預知感. 我跑去算命. 真的是要命的俗氣.
工具基本上只有一本算農曆出生時辰的簿子, 好像我初中三時候用的課外書, 因一直翻閱而讓書的邊緣都釀了黑邊甚至膠剝落而散開來了. 可能我不應該去算命, 因為那只是一個讓我更有藉口持續懶惰下去而已. 因為我是一個好命人, 基本上的衣食住行都不用愁, 那樣很好吧? 但是如果要求更多的話, 就要靠自己努力了. 他勸告我找教書或會計的工作, 路比較好走. 我固執, 就像早餐的白麵包都要用kaya還有牛油把整片白麵包塗得滿滿的, 沒有一絲白色露出的那種固執. 我堅持要在自己喜歡的領域繼續努力, 直到那天我有點發光, 才有成就感.
她也叫我喜歡紅色, 整天黑, 白, 灰的, 對財運不好, 當然我也有穿紫色, 固執得只穿深紫色. 結果, 我妥協, 有打算去買幾套火紅的胸罩還有內褲, 畢竟人窮命賤只有心靈富是我比較不能忍受的事情. 我畢竟也想有點小奢華的過著天天吃壽司, 得空唱歌, 心情好看電影, 走過唱片行就買光碟, 上班遲到可以搭德士的日子. 神啊, 請在我買了紅色的胸罩並穿上之後賜我無限的財源. 謝謝.
小女子在她眼中是泼出去的水, 有異性沒人性的生物. 對於這點, 我承認, 一點點啦. (偷笑) 叫我對家人好點, 不要完全忠誠於我的男人, 因為我這樣命水的女子通常都會被男人騙, 不要懷疑, 就是財與色. 老太太語重心長的對我說, 叫我不要隨便把錢還有名字借出去, 在感情的路上對自己好點. 因為我很聰明, 只有感情是白癡. 我回答說, 我現在這個沒有跟我要錢, 還給錢我花. 那就要好好珍惜了, 你就是輸在一直希望有浪漫的化學作用存在在愛情裡面. 那種詩一般的生活與現實生活是不太可能共存的. 恩, 好吧. 那棵樹就是典型的摩蟹座. 認了吧.
到了最後, 我也掏出了錢買那聽說可以為我帶來不俗財氣的水晶手鏈, 是我喜歡的紫色滲透著少少暗紅色, 在店舖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有氣質的水晶透徹感. 反正錢都是要花的, 不是嗎? 回到來才覺得有點後悔. 早知道帶精明的六月小姐跟我去, 她一定會及時阻止我做這種沒有重點的傻事… 看著呆在我桌子上的紫色加暗紅水晶, 心有點痛.
Monday, May 21, 2007
我很好
當時心只是缺了個口血管遇到了缺口找不到連接而血液泊泊順著地心引力向下流我把剛塗好的黑色指甲油慢慢剝落剩下那永遠隱形的黑色大拇指他們說不要灰心也許我只是黑了心的草莓族當時心只是缺了個口血管遇到了缺口找不到連接而血液泊泊順著地心引力向下流我把剛塗好的黑色指甲油慢慢剝落剩下那永遠隱形的黑色大拇指他們說不要灰心也許我只是黑了心的草莓族當時心只是缺了個口血管遇到了缺口找不到連接而血液泊泊順著地心引力向下流我把剛塗好的黑色指甲油慢慢剝落剩下那永遠隱形的黑色大拇指他們說不要灰心也許我只是黑了心的草莓族當時心只是缺了個口血管遇到了缺口找不到連接而血液泊泊順著地心引力向下流我把剛塗好的黑色指甲油慢慢剝落剩下那永遠隱形的黑色大拇指他們說不要灰心也許我只是黑了心的草莓族當時心只是缺了個口血管遇到了缺口找不到連接而血液泊泊順著地心引力向下流我把剛塗好的黑色指甲油慢慢剝落剩下那永遠隱形的黑色大拇指他們說不要灰心也許我只是黑了心的草莓族
Tuesday, May 01, 2007
那張二十四年的單人床
終於, 我也二十四歲了, 聽起來好像不可思議般難過, 終於, 我也二十四歲了. 我在我十四歲的時候就與姊姊搬到比較靠近學校的媽媽朋友的家裡住, 當然, 當時的我也很快樂, 畢竟叛逆期的小朋友最喜歡離開家過著那些自以為是的生活. 然後一直持續到我中學畢業了, 上了學院還是一個人隻身到首都去, 那時候覺得是留學, (哈哈) 然後每個學期放假別人都去打工賺錢的時候我就一考完試就馬上搭晚上的巴士回家去, 那時候不得不承認我是有點老了, 喜歡回家. 學院畢業了, 我真的到國外留學了, 我沒有一分鐘不想家, 雖然肉骨茶的意念比較強. 但是只有讓我覺得我更老了. 回來了以後卻經常懷念國外的優游生活, 那時候我想我是有年輕過的, 現在也是.
我在文良港呆了五年, 說實在的, 我沒有十分喜歡這裡, 也沒有很討厭, 只是覺得她是一個我當遊子時候的家. 我曾經放假回家一直到放假結束要回來上課, 要搭巴士的那天晚上, 我跟我爸說, 爸, 我要回家了. 掰掰. 到了首都打電話回家報平安, 我媽說我弄到我爸很難過, 因為我說我要回家了, 家原來對我來說是自己在外面租的房間, 不是一家人住過的那間老家. 當然我沒有那個意思, 也可能是我潛意識覺得那裡有我自己的空間吧. 那次之後我每次跟爸說再見都要小心翼翼的, 不要再讓他難過.
忘了說, 我在家, 沒有一個自己的房間. 以前都是我跟我姊同房, 我兩個弟弟同房. 曾經一度, 我跟我姊的感情很差, 每天都會吵架, 曾經有過要打架的情況, 記得那天我們邊哭邊不甘心的拿著掃把還有地拖, 結果也沒有打起來, 只是不理睬對方好幾天. 那次之後, 還有好幾次的不愉快, 我媽逼不得已就把那黑暗沒有窗口又丟了一堆貨的儲藏室弄乾淨, 讓我把自己的東西全搬進去那白天都還要亮著燈的暗房. 那段時候我接近孤僻的住在裡面, 看書, 寫字, 做功課. 一直到我跟我姊搬出去住, 我媽開始一點一點的用貨物佔據我的房間, 當然, 那本來就不是我的房間.
我想這也是我在唸書時密切希望自己可以租下一間小房間, 條件是要自己一人一房的原因. 原因是我從來沒有自己的房間, 我的空間. 現在, 我只有最後的兩個禮拜在這裡呆, 說呆是真的在呆, 沒有東西做的, 只是呆. 三年前, 我記得我的屋友對我說, 他在這裡住了近六年, 學院開始一直到工作, 好像離不開. 他怕他死了也在這裡. 我想我也怕, 一成不變. 好像沒有進步.
所以我要搬走了, 也實現了我不想一輩子呆在文良港的願望, 卻毀滅了我希望一個人一間房的想法. 我也必須把那些單人床單送給別人, 那我喜歡的海洋藍, 藍白黑線條的Aussino 床單. 我在我二十四歲撞太歲的那年即將跟一棵樹變成室友. 就是下個月的事情而已. 我還有兩個禮拜.
我在文良港呆了五年, 說實在的, 我沒有十分喜歡這裡, 也沒有很討厭, 只是覺得她是一個我當遊子時候的家. 我曾經放假回家一直到放假結束要回來上課, 要搭巴士的那天晚上, 我跟我爸說, 爸, 我要回家了. 掰掰. 到了首都打電話回家報平安, 我媽說我弄到我爸很難過, 因為我說我要回家了, 家原來對我來說是自己在外面租的房間, 不是一家人住過的那間老家. 當然我沒有那個意思, 也可能是我潛意識覺得那裡有我自己的空間吧. 那次之後我每次跟爸說再見都要小心翼翼的, 不要再讓他難過.
忘了說, 我在家, 沒有一個自己的房間. 以前都是我跟我姊同房, 我兩個弟弟同房. 曾經一度, 我跟我姊的感情很差, 每天都會吵架, 曾經有過要打架的情況, 記得那天我們邊哭邊不甘心的拿著掃把還有地拖, 結果也沒有打起來, 只是不理睬對方好幾天. 那次之後, 還有好幾次的不愉快, 我媽逼不得已就把那黑暗沒有窗口又丟了一堆貨的儲藏室弄乾淨, 讓我把自己的東西全搬進去那白天都還要亮著燈的暗房. 那段時候我接近孤僻的住在裡面, 看書, 寫字, 做功課. 一直到我跟我姊搬出去住, 我媽開始一點一點的用貨物佔據我的房間, 當然, 那本來就不是我的房間.
我想這也是我在唸書時密切希望自己可以租下一間小房間, 條件是要自己一人一房的原因. 原因是我從來沒有自己的房間, 我的空間. 現在, 我只有最後的兩個禮拜在這裡呆, 說呆是真的在呆, 沒有東西做的, 只是呆. 三年前, 我記得我的屋友對我說, 他在這裡住了近六年, 學院開始一直到工作, 好像離不開. 他怕他死了也在這裡. 我想我也怕, 一成不變. 好像沒有進步.
所以我要搬走了, 也實現了我不想一輩子呆在文良港的願望, 卻毀滅了我希望一個人一間房的想法. 我也必須把那些單人床單送給別人, 那我喜歡的海洋藍, 藍白黑線條的Aussino 床單. 我在我二十四歲撞太歲的那年即將跟一棵樹變成室友. 就是下個月的事情而已. 我還有兩個禮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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