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人的逝去, 人類多少都有點傷感. 面對他的家人時, 節哀順變的力量大概就像把醬油塗在已被燙傷的手上面... 水泡還是會凸起來的.
所以很多時候, 我們都得小心自己的那張嘴巴, 不讓白癡的話沖口而出. 好像那種天氣, 熱得不太行, 你想開始想念雨水卻無法確定雨水來臨時你是否會快樂點那種舉棋不定的感覺.很懊惱吧.
同樣的事情發生在於我一個人站在廚房那個悶熱的晚上. 要知道如果晚上都覺得熱, 那下午的情況是熱得不得了.看著那瓶大約只剩下一口份量的魚肝油, 我實在是有點舉棋不定. 因為喝魚肝油這種私人的事情通常我只會在全部人去上班了以後才做的.雖然說所謂的全部人其實只有我姐一個而已.
這最後一口的魚肝油到底要留明天早上好呢還是我現在喝下去彌補今早睡過頭而沒喝到好呢? 這實在是一件很難抉擇的事情. 很懊惱吧.
我想我這一輩子都會困在是否要把魚肝油喝下去的事情裡面. 就算把魚肝油丟了, 換來的只是從是否要喝魚肝油去是否要吞一顆魚肝油而已吧. 然而我需要冒險的是, 我還可能會猶豫到底要吞幾顆... 這更煩人.
不管怎樣, 我還是把那大約一口份量的魚肝油喝了下去, 因為 late is better than never. 雖然我用了一口半才解決掉. 有些事情都是不要靠眼睛判斷比較好.
今天的魚肝油都是今天喝掉比較好, 明天的我再去超市把另外一瓶買回來. 至於明天那瓶魚肝油是否能夠快樂的在我家廚房呆上一, 兩個月, 那已經是另外一個話題了.
寫於將頭髮燙捲後的一個星期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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