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一對胖子情人, 搭公車也沒有辦法坐在一塊兒. 就連擁抱也讓別人覺得油膩. 友人告訴他們說, 愛情本來就狹窄得只容納得下兩個人. 也許對他們而言, 愛情只容納得下兩個維持在正常體重範圍內的兩個人. 因為腰肢與皮膚之間都佈滿了第三者.
飛機掠過頭頂上空的同時, 也許是默契或承諾, 他們都努力不讓眼淚滑落眼角. 紀念那個早晨在佈滿霧氣的鏡面上邊刷牙邊用左手的無名指寫下她的名字.
因為他總是慣於利用那鋒利的瑞士紅十字的多用途小刀, 輕輕且小心翼翼的在剛結疤的傷口上劃開來. 滿足了那自虐的慾望, 所以難過.
那些句句耳語, 好似舊式的打字機, 一顆一顆一顆的, 用力的, 輕促的, 印在她的唇上, 讓她得到片刻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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